【喵呜】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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腹黑狡诈王爷 ✿ 又怂又傲娇白虎

欺负成精的大白虎


大家久等了ww(迅速逃遁)

————


  不过虎耳的主人此刻无瑕顾及任何,火辣一路从舌尖蔓延到喉管,他抱着茶壶咕噜咕噜往嘴里灌。


  “啊——!!”


  婢女面色惨白惊叫一声,居然身子一软吓得晕倒在地上。


  白虎撅了嘴,无辜地看着压住眼底惊讶一副看热闹表情的梁祁,“她怎么啦?”


  “无事,”梁祁慢条斯理地夹了一块兔肉放进嘴里,这才招手让人把婢女拖下去。


  “只是没见过老虎成精罢了。”


  梁祁稳如老狗,起初还不仅仅是虎耳显露,整个老虎在他面前化形,与之相比前者都算不得什么了。


  这虎崽子只当人人都像他这么淡定冷静,殊不知婢女才是正常反应,梁祁好笑摇了摇头,指尖撩拨了几下白妙梧毛茸茸的白色耳朵,目光从眼尾瞥过静静看着他。


  白虎又辣又痒,被盯得毛骨悚然,暗戳戳想着梁祁这家伙不会又要揪他错处找他麻烦吧。


  梁祁走神的这几息,白妙梧在脑海里把各种应对之策想了个遍,嗯,如果梁祁还要欺负他,大不了化成虎形逃掉,两条腿肯定没四只爪子跑得快。


  可惜最后无事发生。


  梁祁淡道:“把耳朵收回去,日后不可在人前变出来。”


  这不是在为难虎嘛,白虎不高兴了,小声嘟囔抗议:“又不是我乐意的,由不得我……”


  梁祁眼睛一眯,白虎悻悻瘪了瘪嘴,耳朵像两只白色的地鼠在锤子落下之前连忙缩回了洞里。


  “乖,”梁祁十分满意。


  —


  白妙梧以前在深山老林的时候,洁白无瑕的毛发只要被泥土弄脏,就去潺潺流水里打几个滚,蹭着溪边石头的棱角将自己收拾干净。


  他可是一只有洁癖的虎。


  月上柳梢头,王府侍从端来一个半人高的木桶,里头是用兰草、菖蒲、艾叶、花椒和桂皮煮出的冒着腾腾香气的热水。


  用各种芬芳药料熬出的水不仅在于洗净身体、涤尽垢腻,更能使人神气自然清朗,利于养生。


  白妙梧在一旁看着他们忙前忙后,婢女低眉顺眼道:“白公子,请用香汤。”


  香汤?


  这么大一桶用不完呀,白妙梧似懂非懂拿起木架上铜盆里的木瓢,舀了一勺递在嘴边准备尝一尝。


  婢女抬头一副见鬼的表情,连忙扑过去拦住他:“这不能喝的啊白公子——!!”


  白妙梧好不容易沐浴结束就被侍女们连推带搡送进了梁祁的房间。


  他白发半湿,身上裹着不合身材的宽大衣袍,时不时露出锁骨肩胛显得有几分不伦不类。月光从窗外照进来,肌肤竟胜树梢积絮的雪几分。


  他比月亮还皎洁。


  梁祁只披了一件薄衫,墨发随意搭在肩膀上,朝踟蹰不动的白虎扣了扣桌案:“过来。”


  “哦,”白妙梧听话走近,梁祁兴致极好地给他擦拭湿发。


  这样擦也太慢了,何年何月才能干。


  白妙梧一声“等一等”说完,整个人突然化成凶神恶煞威风凛凛的大白虎,将毛茸茸的大脑袋和身子晃成虚影,把毛发上沾染的水珠瞬间抖了个干净。


  ——梁祁和案上的书册不幸也湿了彻底,就在方才避之不及的密集雨弹攻击之下。


  白虎大惊,虎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趁梁祁变脸色之前连忙“喵呜嗷呜”一脸谄媚地蹭着他的大腿。


  梁祁沉默半晌倏而朗声大笑,在白虎摸不着头脑怀疑这厮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时终于笑够了,才拍了拍他屁股,心情极好似的:“变回来吧。”


  白虎松了口气,乖巧又化为人形:“然后呢?”


  梁祁俯身将他打横抱起来:“然后——该你暖床了。”


  —


  白妙梧一晚上没睡好。


  倒不是王府的床榻睡得不舒服,而是太舒服了。


  回程一路他几乎都和梁祁同枕而眠,虽然男人没做什么,但昨夜莫名其妙浑身不自在,辗转反侧难以入睡,折腾得梁祁也跟着没睡好,屁股最后还被无情赏了好几巴掌。


  翌日一瞧,身上竟然起了粉红色密密麻麻的疹子。


  梁祁皱眉请来了医者诊治,白须医者先是被白虎满头白发惊了一惊,沉心诊断后犹疑道:“白公子莫不是昨日吃了什么发物致使起红疹。”


  所幸王府每日用膳会提前备好样品,婢女战战兢兢端进来,白虎盯着小碟子里面的菜肴馋得舔了舔唇,他早饭还没吃呢。


  医者一番查探后,凝神屏气,最后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,奇怪了,这些食材并无刺激致敏之成分。


  只好小心讪讪道:“王爷,白公子跋涉千里,俗话说‘不习水土,必生疾病’,饮食失调是小,近日用食需以清淡为主。”


  “至于此症,药可自疗,我今日先给白公子扎几针压制住。”


  原来是水土不服,梁祁轻抿的唇线不动声色松懈下来,白妙梧似懂非懂听了这一长段话,最后一听要扎针,连忙挣扎着要跑。


  梁祁把人梏在怀里摁实了,看着他惊恐的表情,竟心软几分,抚着他削薄脊背淡声:“不怕,少刻就好了。”


  一阵鸡飞狗跳后,最终以白妙梧哭哭唧唧和一床狼藉收场。


  医者开方婢女下去煎药,屋内只剩下梁祁,尾椎骨处的尾巴才敢蹦出来挠后背的红疹,反过手抓不到,毛茸茸触上去越挠越痒。


  如果有溪边的石头给他蹭蹭就好了,白妙梧哭丧着脸想。


  情景又滑稽又好笑,梁祁拂开他碍事的尾巴,指腹舔了药膏稍用些劲在疹子上摩挲,有效缓解痒意,另一只手捏着他闹后烫热的耳朵玩。


  白妙梧一番折腾下来神情有点蔫蔫,乖乖任他盘弄了。


  视线小心翼翼从臂弯出去悄悄看他,梁祁捕捉到却无动于衷,一贯冷淡如老僧的表情。


  抹了药膏,白虎穿好衣服收好尾巴,婢女这才端着清淡药膳进来,寡淡无味,还散发着一股扰虎胃口的怪味,他被梁祁用眼神逼着喝完一碗粥。


  照例辰时一过他得开始习字,白妙梧以生病为由撒娇耍赖加卖萌获取三日宽纵。


  今日天气好,冬阳杲杲,他毫不客气命令侍从在庭院里摆一把藤椅,铺上绒毯,大喇喇躺着晒肚皮。


  如果能化成原形就更好了。


  在来来去去的侍从婢女身上梭巡了一圈,又看了眼屋内的梁祁,他森林之王以前还需要亲自抓兔子,没道理梁祁这厮如此清闲。


  他悄悄问一旁为自己剥橘子的婢女,原来陛下体恤他身上有伤又长途颠簸跋涉,特许在家修养半月。


  还没问几句,就听到陌生男声在院落外响起:“九叔!”


  白妙梧闻声侧身恰好与他四目相对。


  来人是宸王世子,一身绀紫滚金边长袍,下巴微抬,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恣意佻达。


  他笑道:“九叔向来不近女色,你是哪里来的美人?”


  白妙梧气不打一处来:“我是公的!”


  他一愣,挑眉。


  “啧,公的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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